子启点点头，伸手拿过案几上一块白色干净的绢布，使劲擦了擦手，又抹了抹嘴，才把满是油污的绢布丢在一旁，伸手又拿起侍从刚刚倒上的满满一酒觳，一口气喝了下去，将酒觳放在一边，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，缓了一口气看着向挚玉，“我明白你说的意思，我不会就此放手的，你就看好吧。”

“我什么都没有听到，”向挚玉默契的一笑，冲着子启一拱手，说了句，“我喝多了。”

向挚玉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，随即转身离开了。

“散宜兄，”子启冲着远处坐着的散宜生招了招手，一股浓浓的酒意袭上了头，子启拼命晃动着脑袋，挥舞着双手，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威猛霸气，“散宜啊，我想咱们原先说的那个事情要马上开始动起来。”

对于立储这件事，玄乙帝迟迟不能决定，他反复思量多少次，长子子启是自己和妇戌的第一孩子，第一个孩子总是父母最为关注和关心的，里面寄托了多少个第一次的情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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