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副凝重沉思的表情，金银怎么会猜不到她在想什么，忍不住发笑道，“你在脑补什么呢？怎么一脸衰样？”

百苓看了她一眼，淡淡地说道，“我在想你现在也算是身份暴露了，那个追杀你的想必高兴极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金银立即笑不出来了，疑惑道，“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也挺高兴？”

“问出这种问题，说明你不了解我。”

“怎么的呢？”

百苓认真地说道，“我这个人，没什么特点，就是喜欢看别人的惨样，他们越惨，我心里越舒坦。”

“……”

金银转向暝光，同样认真地说道，“你认定的人心理有问题啊，要不离开她，再选一个吧。”

暝光仿若未闻，目光始终落在百苓的身上。

他以往的目光都是安静微垂的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追随起她的一举一动来了。

又或者她先前从未在意过他的目光所向，竟然也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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