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——

当初自己找到他的时候，他可以说，没有任何犹豫，直接就跟自己过来了！既如此，他也不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，只能成全他了。

悔不当初！

孙长老越是往下想，心里头就越是觉得委屈，好端端的，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，说是自己心里没有一丝丝的难堪，那是不可能的！

可是，他又真的很怕司空慕攥着自己的什么把柄！

这件事情，要是闹大了，对谁都不好。

等到最后，自己的处境，或许真的会很糟糕！想到这里，看向司空慕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满，那个样子，怎么看，都像是染着几分杀意！

这个架势……

司空慕凉凉的道：“怎么，这就恨上了？！不好意思，这才哪到哪！你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给收起来的好，不然的话，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！”

孙长老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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