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，牛进达道：“怎么你的火器营不去追击？”

李东升笑道：“我吃了肉，总要给别人喝点汤吧。”

牛进达笑道：“你小小年纪还有这个心思。不错。”想了又想道：“松州城拿下来了，我准备追击他们到吐蕃的境内。不过他们说这是个被天神祝福的地方，所有的外来人都会受到诅咒，战斗力十不存一，有些人连拿刀的力气也没有。”

“不要听他们自己吹嘘，这个就是高原反应。”李东升嗤之以鼻：“他们呆的地方都是海拔比较高的地方，我们汉人上去的话就会心慌气喘，不能剧烈运动，他们生长在这里自然就习惯了，哪里有这个什么诅咒。所以说打下松州城很简单，但是消灭吐蕃很麻烦。”

“哦，原来是这么回事！”牛进达捻须道：“他们说的没有错，你还真的什么都懂一些。对了，什么叫海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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