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吹来,黄沙阵阵,漫卷天空的黄沙,几乎要遮蔽了落日。
马鸣声声,清冽的郑渠边上,上百匹驮马低头饮水,间或有马儿抬起头来,仰天嘶鸣。
苏路看了看被水淹没的桥面,吩咐了一句:“传令下去,就从这儿走吧,依次渡河。”
传令兵应声去了,不一会儿,队伍就动了起来,卫军先行,试探了水深和桥面的宽度,立下道标之后,驮马和大车依次而行。
车马行过,河水逐渐变的浑浊了起来,桥面的位置也渐渐看不清楚了。
土墩儿请示着说了:“都尉,我们过去吧,等会儿天黑了,河水就更凉了。”
苏路点了点头,脱下靴子,卷起裤管,直接趟着水过河了。
河水冷寒,似乎是因为到了深秋,寒意几乎要刺破骨髓,风从水面吹过,刮在苏路小腿上,仿佛在用刀割一般。
苏路不禁想到了自己曾背过的一首古诗,王昌龄的塞下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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