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晓春返回部队，先是向唐绍文作了汇报。第二天，他又前往清丰镇，向大司令柯军汇报。

柯军问：“小肖，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肖晓春答：“司令，现在还看不出。”

“那么孙洲呢？她有没有异常？”柯军又问。

“她很冷静，冷静得超乎我们的想象。”肖晓春答，“她在郝江旺面前显得很不一般，没有悲恸，只是无言地静静地迷缝着双眼。”

“这个人物确实不一般。如此说来，她的这副表情也许是岁月烙下的，也许是与生俱来的，也许是刻意表现出来的。”柯军说。

“司令，没有这么复杂吧！如果像您所说的那样，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。”肖晓春迟疑地说。

“你盯着她，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，我就不信，拽不住他们的狐狸尾巴！”柯军说。

“是！司令。”肖晓春郑重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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