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吗？”他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喝下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闷，又是那种一拳砸在面的那种闷疼。

原来她最不喜欢喝药的，有一点苦味她都会耸鼻子，然后开始闹脾气，非得他哄着，加足蜜糖，她才肯喝。

可现在的她，不跟他闹了，他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。

“不苦。”她回答道。

这更苦更疼的，她都能忍受了，这一点点苦对她来说，又算得了什么？还是说，他还把她当成那个未及笄的卫子衿吗？

她早变了。

卫连祁不信，喂给自己一口，那浓烈的苦味从舌开始扩散，苦得的他连舌根都觉得涩。

“怎么这么苦？不知道要给你放蜜糖吗？”卫连祁眉头蹙起，说着要放下碗，“乖宝儿，你等会，我去给你拿蜜饯。”

卫子衿从他手里将碗接过来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，一口气将药全都给喝下去了，苦得她整个口腔都是麻的，但她丝毫没表现出来任何异样，“不用拿，我已经喝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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