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子衿又让伙计了一桌酒菜，她自己坐在桌前一边吃菜，一边喝酒，顺便等醉倒在床的姜杰清醒。

酒是个好东西，进喉咙的时候火辣辣的，流进胸腔里，是暖的，喝多了，能让人醉，什么都不想，酣畅淋漓地睡一觉。

姜杰一个多时辰后醒了，他捏了捏沉重的头，从床榻挣扎着坐起来，看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子在喝酒。

“你……你是？”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。

卫子衿端起酒杯浅酌一口，平静道：“初雪。”

“是你，可你不是……”个男子吗？

剩下的话他还没说完，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
“今日刚好路过，见你被人拖着扔了出来，还差点让人家给打死……”她说的话像锋利的刀一样，一触让他鲜血淋漓，“这多半个月没见，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让初雪姑娘见笑了。”他将头侧向一边，有些窘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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