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依……

听到这两个字，南宫婉玉有片刻的失神，显然是已经把她给淡忘了。

当年依依死的时候，卫连祁和卫连煜两个人都封锁了消息。

这件事要不是南宫婉玉废了大力去挖，也不知道十多年前，还死过这么一个人。

那次骗为自己，本是她胡编乱造的，半真半假，说过之后的话，哪里是那么容易记得的。

经卫子衿这样一提醒，她才想起来。

“依依是依依啊，还能是谁？”南宫婉玉嗤笑一声，双眼半睁，空洞无神。

“你别装疯卖傻！”

闻言，南宫婉玉开口大笑，两声后骤然收音，“我算是真疯了，你又奈我何？”

“那我挖了你的眼睛，割了你的舌头，把你丢蛇窝里去。”卫子衿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笑，尤其是那双眼睛，满满的都是戾气。

南宫婉玉脊背一凉，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，她日日被折磨，也算是习以为常了，可听到卫子衿的话，她还是觉得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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