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

女帝思绪一瞬万念，可她那一字，却还在叶辰耳畔响彻，饱含无尽信念。

叶辰不语，俨然而立。

女帝的一字虽简短，可于他而言，却如一座巨岳压在了他肩，他依旧不知，女帝对他哪来的自信，只知这是一个沉重使命，只知女帝真正被逼到了绝境，不然，她也不会拿苍生做豪赌。

事实，女帝已不止一次在赌了，且不说当年，说先前太古路，拐着玩儿的逼叶辰入虚妄，那也是一场豪赌。

她，赌赢了。

叶辰真做到了，何止做到了，还悟了永恒，那个造化是逆天的。

如今，她依旧坚信，叶辰能在漩涡存活，会为万域的苍生，再缔造一个神话。

身侧，叶辰未言语，只时而抬手，灌一口浊酒，深邃的眸，静静眺望着远方，目所能及之地，可不止一个漩涡，他在选，看进哪个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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