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墨实质上更接近药物，而不是墨汁，福瓜就想着是不是皇玛法自己用的。

康熙爷道：“你阿玛就用的这种墨。”

福瓜突然觉得寒毛都竖起来，他看着康熙爷，好象有些没听懂似的。

康熙没有再下去了。

祖孙俩耐心都是超群的，过了许久许久，康熙闭上眼睛，似乎死了，又似乎睡着了，他突然的问道，“沙俄边防问题怎么办？”

福瓜就沉声回答，康熙问过之后好象睡着了，声息全无，又象是死了，但福瓜就是一直很有耐心用最平稳的声音，有条有理有据的讲着自己的观念。

康熙爷等他完了，又问：“蒙古呢？”

福瓜就继续回答。

康熙爷身形消瘦的几乎是他老婆儿子都无法认出来，呼吸轻浅几近无，可是他抛出的几字几字的问题一直是那么犀利，谁都不知道，这丧尸般的老人什么时候会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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