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不待苏默涵出击，那九长老就捂着心口，颓然倒地。攻势骤停。

别说是再对苏默涵发起攻击了，此时此刻，瞧他那样，连再次站起身来，都变得无比困难。

起码，他栽倒在地上的时候，这九长老是试图站起来的。然而，他这也不过是在强撑。

苦苦挣扎了好几次，都始终没有成功。反而被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。面容越加苍白与痛苦，甚至，隐隐夹杂着一丝扭曲与狰狞。

额头与手背上，青筋鼓鼓。不停渗着汗水。

总之，这九长老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，都很是不好。

“这就是你们这些嗑药流的下场。”

见得他如此痛苦，苏默涵却是不喜不怒，面上没有一丝波澜。异常平静的盯着这九长老，忽而淡淡开口道。

一语中的。却令得这九长老，忽而愤然暴起。
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你好贱丫头，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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