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笑了，这个笑容却有点瘆人，“我的狗是畜牲不假，不过它们除了不会话，却是凭着良心办事，至少不会背后开黑枪！”

姨愣住，随即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，”韩青踱了几步，“你不是第一次到射击场打靶，你应该知道，除了射击位，其他地方都不准开枪，今你为什么在这里开枪？”

姨所站的位置，前方是苏念所在的大树，左侧是树林，右侧是一栋二层楼，用于员工宿舍和餐厅，她身后是进入马场的大门。

这也是楚北宸为什么判断姨是在瞄准苏念射击的原因。因为除了前方的苏念，姨实在是没有什么目标了。

面对韩青的质问，姨有点慌神，“我就是随便玩玩，真的没有瞄准谁，你看这姑娘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？”

苏念想起了刚才近在咫尺的枪声：“我刚才听到枪声就在我耳边响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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