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夏夜削着苹果的动作僵在半空，看向言母的视线里满是紧张和无措。

“妈，您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？”她慌了神，把削到一半的苹果随手放到一边，完全忘了要避讳言建国，心急如焚般追问道：“厉北城没给您请江海最好的医生？检查结果怎么样？还是您怕花钱，忍着难受不肯说？”

伴随着言夏夜一连声的追问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
言母扭过头不去看她，捏着被角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，声音却还是冷淡中夹杂着厌恶：“你走吧，我不用你过来看我，我也不想看见你。”

“您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？如果是我哪里做错，惹得您不开心，您打我骂我都可以，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……”

“你还不明白么？”言母咬紧牙关，脸色狰狞的转过头来怒瞪着言夏夜，一字一句和她划清界限：“每次我一看到你，就想到过去对你不好，水柔又和北城做出那样的丑事，让我这个当妈的心里怎么好受的了？你要还认我这个妈，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添堵，算我求你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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