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，卓牧野静静坐在一座木桌前，身前一盏茶水，充满了闲情雅致，周围是一朵朵奇花异草，让整个院充满了盎然生机。

“老师！”陈凡等人齐齐躬身行礼。

卓牧野静静点点，而后目光转移到陈凡身上。

顿时，他笑了，老脸上满是欣慰之色。

若是司徒浪千寻他们还看不出来，无法第一眼确认，但他能。

“不错，为师之前还真是差点看走眼了，倒是捡了个妖孽！”卓牧野开口笑道，没有直接点名，但话语中的意思已然很清楚。

称陈凡为妖孽，足见他的震撼。

虽然之前心中有些猜测，但真正见到，才觉得不可思议。

当日在大殿中，也不过是本着随手帮扶一把的心思，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。

“弟子还是要感谢老师，这点弟子谨记。”陈凡躬身开口，既为老师，尊师重道这点陈凡清楚，虽然这位老师没有真正教授自己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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