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“脸皮也是很正常的啊，怎么说出来话这样自恋。”

秦绥笑了笑，“颜颜不认为我是真的厉害吗？”

顾玉颜默了一下，然后不得不点头，她圈住他的脖子，问，“你是很厉害，你告诉我，你还有什么身份？对了，鲲八那边，你到底又是什么地位？”

他似乎真不是鲲八的掌权人。

但是鲲八实验室的人对他还是很熟悉的，而且他能指挥的动鲲八实验室的人。

秦绥嗯了一声，然后说，“大概是类似于副院长这样的职位吧，也不是什么很高的职位。”

顾玉颜要吐血了。

这还不算什么很高的职位？

副院长那等于是鲲八的二把手了吧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啊。

这叫做不算高？

顾玉颜觉得自己有些自卑了，比起秦绥，她简直嫩的想是刚出生的娃娃一样。

百里长宁也是错愕的。

秦绥竟然这样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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