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？

放在任何人身上，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出选择，或者说，要杀她还是放了她，这任何一个都不能够用来做选择的。

上辈子的倾天妲就是为了他而死的！如果没有倾天妲的牺牲付出，他莫南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，只怕也早早就陨落了。

那种愧疚，亏欠，以及那种隐藏了内心深入的深深爱恋，炙热交碰的情感，早早就是揉成了一团，散发到了他的全身每一个角落，无法割舍。

这样的人，还能够杀吗？

但不杀？那又怎么办？现在莫南可是六道之主，带领着千亿生灵，他要做的事是万古以来最轰动的大事，关乎到千亿生灵的一切。

多少生灵会因为他的一个抉择而彻底的消失，眼前的倾天妲可是万帝门圣女，她杀了六道修士军多少人，她还是万古主宰的得力部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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