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北冥与白一次坐在角落里等他时候的模样，也是那么小小的一只，被东西一挡，更是看都看不清了。

此刻，那个女人被男人挡着，也是只露出半个身子，显得娇小可怜。

然而怎么可能是北冥与白呢？她应该在j国的锦城，在漂亮的象牙塔里，无忧无虑地念书。

她或许开始还会想起他，可是因为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，她会强迫自己忘掉他，渐渐地，他会在她的记忆里淡化，逐渐消失。

而她，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，也会有身家清白、身上也没有沾染过任何人命的男生追她，就好像照片里那个男生一样。

她可能会遇见她喜欢的人，他们在一起，她会冲那个人笑得很甜，就好像当初她冲他笑时候的模样。

裴商羽深吸一口气，移开目光，看向了那栋楼。

而此刻，那边已经人去楼空，就连那个人的尸体，都已经被带走，只有地面上的血迹，证实着之前发生的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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