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绝沉默了一下，思考要不要出来。

还是狱穸直接给卿池解答了：“顾染就是你的翅膀，你想要恢复，她就得献祭给你，你愿意吗？”

卿池一愣：“所以，是因为这个，顾染才能够进入我的幻境，是吗？”

“不错，只有她能在迷失之地找到你。”这个云绝可以直接回答。

顾染也无比吃惊，什么叫她是卿池的翅膀？

“行吧，翅膀也没什么重要的，没了就没了。”卿池看顾染一脸懵的样子，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，“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翅膀了，而是我的人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顾染还是有些无法理解。

“还记得玖婴吗，就和她那些尾巴类似，自行成灵后，你便是独立的存在。所谓翅膀，不用去考虑。”卿池当然不会让顾染献祭给自己，翅膀而已，再重要也没顾染这个人本身重要。

顾染需要消化一下刚刚得知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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