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那人的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陆合欢的方向，眼中情绪复杂，在她的嘴角，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。

“我不是让你走了吗？”乔幼雪的眉心紧皱着，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陶雀说道，她的眼睛里，满是痛苦和无奈。

陶雀却仿佛是并没有听见乔幼雪所说的话一般，只还是盯着陆合欢的方向，一开口，便是一大口鲜血涌了出来，她的眉心轻轻皱了皱，然后开口对着陆合欢说道：“到底还是死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
陶雀的这句话说出来了之后，陆合欢悬浮在半空中的身形猛然间晃了晃。

她的目光怔怔看着陶雀，又越过了陶雀看向了她身后的乔幼雪，眼角倏然间滑下了一滴眼泪来。

脑海中又回想起了上一世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
上辈子她所经历的场景，同今日的好像，只不过在从前的时候，陶雀用生命护住的人，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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