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缨随着夜北冥和凤尽欢站在高高的城楼上，俯视着底下厮杀的情景。虽然灯光太暗看不见每个人脸上的表情，但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，他们一定都是面无表情。

夜荣徵实在是太显眼了些，他仿佛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，在城下抬头看过来。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却也下意识觉得他肯定在挑衅。

凤尽欢指着远处的灯火和夜北冥笑谈，“我记得我听过一个故事，讲的是一个帝王为了哄他心爱的妃子，点燃风烟让臣子们在外奔波，以此博得美人一笑。烽火戏诸侯，当时应该也是这样的场景吧。”

“你喜欢？”夜北冥转头看了看凤尽欢。

“不，我不喜欢。”凤尽欢叹了一口气，“战争终是太残忍，尤其是这样毫无意义的战争，却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。哪怕他们是在战场上为国捐躯，也好过现在这样。太可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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