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颍看着他,问道:“怎么啦?你又在想什么呢?难道我分析得不对吗?”
“我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,”王勇说道,“文颍,你让我再仔细想想。”
郑文颍转过头来,不再多说什么,拨马继续赶路。
玉骢马也与郑文颍的马儿厮混得熟识了,看见同伴前行,不待主人驱使,玉骢马便也急忙跟了上来。
又过了许久许久,王勇终于整理出来了头绪,说道:
“是了,是了,我想明白了。文颍,你看,就按你之所言,无论是鲜于观海控制了绵薄山,或者是薛老丈控制了绵薄山,都是要向汉人们勒索赋税,盘剥钱财。汉人们终究还是要为胡人们做牛做马,永远无法返回家乡的。”
“勇哥,你还记得吗?咱们在州城的时候,韩仰贤给咱们讲的那个年轻女人的故事?”
“什么?”王勇问道,随即,他就想起了那件事,又道,“怎么啦?你为何突然提起这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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