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，你想怎么办？”皇帝问了一句。因为长久的不说话不睡觉，声音干涩沙哑。

杨凌似笑非笑“陛下这话问得怪，要怎么做，不是您说了算吗？”

皇帝嗤笑一声，“到现在，一夜过去了，一个人都没有能够走进这漪澜殿，无论是朕的那几位皇子，还是朕的那些位大臣，无论是容家的人，还是谁的人，都没有人能走进这座宫殿。朕说了算？朕还有什么能说了算的？”

殿里的人大气儿也不敢出。

杨凌淡声道“陛下的话臣可不敢当。大半夜的，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呢？陛下并无事召见他们，是不是？”

“你这样自欺欺人可不好。明人面前不说暗话，这一夜究竟怎么回事，咱们都心知肚明。你想要怎么样，直说吧。你若是不说，朕可猜不出来你想干什么。”

“陛下，您是一国帝君，手握的是国之法度，要如何做，难道不是您心早该有一杆秤的吗？或者说，陛下您从来没有握好这杆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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