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晴朗的天空，不知是因为感受到了悲伤的气氛还是在嘲笑着陈冲，竟然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
陈冲抱着陶老头的尸体，一路往前走，一直都没有停下，直到第二天早晨，他走到了卧老山下，目光抬头看向山顶。

此时的陈冲全身已经湿了，衣服都粘在了身上，还混合着不少血迹。这些血迹有他的，有陶老头的。什么话都没有说，他向着卧老山的山顶走去。

李景润还在晨练着，虽然下了一晚上的雨，但是雨后的天气更加晴朗。看见陈冲的身影，李景润嘴角扬起微笑，也并没有下山去看看战斗了一夜的陈冲。

“你来了？”

李景润感觉陈冲已经到了，他头都没回，轻飘飘的说了说了一句，但是却并没有得到陈冲的回答，让他不禁有些疑惑。

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转过头，看见了跪倒在地上一身落魄的陈冲，也看见了陈冲抱着的陶老头的尸体，整个人如遭雷击，顿时也愣在了当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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