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会，魏局带着费柴去办公室，虽然是个会议室改的，但也像模像样，桌椅沙饮水机样样齐备。费柴才一进去开始没看见人，几秒钟后才现在屋子角落的一张办公桌后面站起一个老头儿来，衣着简朴的彷佛不是这个时代的人，胳膊上还带着一对蓝袖套，以前可能是深蓝色的，但是因为洗的次数多了，很多地方已经泛白，靠近手肘的地方还打了几块补丁。再看他的脸庞更是离谱，整张脸密密麻麻的都开了五线谱了，走起路来佝偻着腰，说他有六十开外那是一点也不多。

魏局朝那老头招手道：“老郑快点，这是你们费主任。”

老郑低着嗓子，语调平缓地说：“全局大会上见过了。”

魏局笑着转向费柴说：“老郑是咱们局的元老了，比我来的还早呐。”

费柴历来尊重前辈，闻之马上主动伸出手和老郑握了握，只觉得老郑的手既粗糙又冰凉，活脱脱一只民工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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