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：“很有可能什么？”

迟暮有些犹豫：“很有可能......变成傻子。”

乔虞：“.........”

简宁：“.........”

咳，这么说，副人格没有被抹杀，甚至，还要跟主人格融合成一个人格？

简宁压住心里莫名的激动，看了眼乔虞听完这个后就极度难看的脸色，默默往后退了些。

反正不管乔虞选择什么，都跟她没关系，副人格会这样也跟她没关系，看乔虞这样，八成是快气炸了，她还是缩小点存在感，免得待会乔虞把气撒在她身上。

乔虞始终没说话，冷沉着脸，似乎内心深处正在挣扎。

迟暮跟乔虞是老相识了，见状皱了皱眉，担忧道：“乔先生，我知道你不愿意放弃坚持了那么久的成果，但现在这种情况，真的......”

“抱歉。”乔虞打断迟暮的话，目光冷漠又坚定，“不管后果是什么，我的主意不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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