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问出来，牛丽又是佩服不已。什么听说，这个说法就是她们那天在看过之后的猜错，然后扩散开来的，但没想到王品妍竟然敢当面向杨凡询问了出来。果然不愧是三个口的妍姐啊！

杨凡以前没“发疯”前去过父亲的公司，但基本上都是走马观花的参观一下，或者父亲带着出席活动见识一下。能接触到的基本上都是高层，对他的态度当然也不用说了。这让他根本没有体会过“办公室政治”之类的东西。

在他的眼里，王品妍和牛丽跟他见过面才打招呼，其他人不熟不理会也是很正常。而王品妍会这样的开玩笑询问，应该是胸怀坦荡、有一说一的类型。

对此他也是坦荡的回应：“你们就叫我杨凡吧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陈经理会这样安排，但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跟你们一样，除了在人才市场见过，之前、之后我都没有见过陈啸月经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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