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鱼让他列出几个他们屠掉的城，他了出来。

正是传被沉霄这个妖皇屠掉的那几个。

那些事，竟然真的另有内情……

沉霄没有谎。

他不是乱屠乱杀，祸乱下的源头。

他是被这里这只“妖皇”陷害的。

那她这些年，究竟在干什么？

她犯了大错。

她不该加入斩妖师联盟。

不该不听师父的话。

不该杀死那么多的灵兽。

她才是真正的刽子手……

她想起他在妖荒最高的山上的话：“我经常坐在这里思考，万一劫雷阵被破了，我该将他们都藏到哪里去？下之大，何处可以容身？”

心好痛。

……

“妖……沉霄，你知不知道，那只鼠精是个什么来头？”白鱼问。

对着沉霄，她再也叫不出“妖皇”二字来。

沉霄点头。

“来听听呗？”

“我已经跟你过了。”

“所以，他是神后的人？”

“以他的修为，未必会真正臣服于任何人。他只是被神后利用的一把刀。”沉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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