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仁杰脸色有点尴尬：“这个，你应该还没有离开过店铺吧？这些书在城内的大学士图书馆内，要一定的权限才能够看，我估计你的权限不够。

另外，大学士图书馆那边也比较的……坑爹，咳咳，是奇葩，要回答问题才能够提升权限，所以，我也无法将书籍给你带出来……真的不好意思。

不过，你想要努力的话也可以，那本书的名字就叫《虚空》！

这个绝对真实。”

“这样啊，那你知道虚空的情况，怎么还问我虚空的消息呢？”

狄仁杰松口气：“这不是我俩没有去过虚空吗？哪怕知道得再多，也没有见识过真实的虚空，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，你只是单纯地想要了解虚空的情况，和你了解的那些知识对照是吗？”

“嗯，就是这么一回事。至于老程，他也想知道虚空，但是他更想了解的是如何脱离虚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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