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东阳微微一笑，很坦然。

“我快乐，很快乐。”

谢东泽的眼神有些迷茫，似乎不能理解弟弟会单相思的快乐。
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？因为我只是心里默默喜欢，我并没有去破坏她的家庭，她的幸福……我以前一直觉得，喜欢是占有，是索取，是肆无忌惮的挥霍，现在想想，那时候太幼稚了。”

“你是有什么心得体会了吗？”谢东泽看着弟弟，觉得，他确实成熟了许多。

连眉宇间的鲁莽和暴躁，都渐渐化为乌有。

如今身上倒是多了一丝淡然的气息，这种淡然，是他曾经身上也有过的，也是让冯羽最动心的地方。

“是啊，喜欢一个人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一件事，两情相悦最好，当然，如果不能……那就一辈子喜欢吧，我现在想想，为什么会喜欢华笙呢？大概是，好多次我都很绝望的时候，只要想到她的脸，我就能有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吧……她给了我很多信念，我敬她，爱她，欣赏她，惦记她，关心她，甚至无时无刻都想取悦她。但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快乐，我不累，她也没有被我牵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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