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·韦恩耸耸肩，然后道：“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
阿尔弗莱德表示自己很懵，我年纪大了，现在不都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，但你也不至于想一次出是一出吧？

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他这么问。

布鲁斯·韦恩想了想，然后道：“我想在最近换一种工作方式。”

“然后你的工作方式就是去客串记者吗？”

布鲁斯·韦恩点头。

阿尔弗莱德捂着头跌坐在椅子上，一副我很难受的模样：“拜托，请帮我将心脏病的药拿来。”

“可是……你捂的是脑袋。”布鲁斯·韦恩一脸古怪。

“法克，你也知道啊？我是心脏供血不足头晕了，你这个小混蛋，到底是怎么想的？一定要玩这么野吗？”阿尔弗莱德破口大骂。

他是布鲁斯·韦恩的管家不假，但同时也是他的监护人，说实话这个他爹没啥区别，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，注定了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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