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五亲自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，林东方才终于知道，这个时间段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他也陷入了沉默，静静躺在床上，仿佛死了一般，一句话都没再说过。

“哥，我对不起你，我对不起你……”林婷还在旁边哭嚎。

张老五在旁边忍不住道：“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？你奶奶死了，你哥哥成这个样子了，你这个时候知道后悔了，知道对不起了，早干什么去了？”

林婷哭的更是厉害，她拉着林东的手，哀求道：“哥，我……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你跟我说句话，你说句话，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，求求你不要不理我，好不好……”

林东叹了口气，哽咽道：“婷婷，我不是不理你，我……我只是心里很难受。早上的时候，我还答应奶奶，等家里的活忙完了，我带她出去走走，晒晒太阳。可是，她一直到死，我……我都没能带她出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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