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，刚才那人是……”

被人在一旁窥视了不知道多久，要不是对方主动暴露身影，自己恐怕永远也发现不了对方的存在，这让姜妍感觉到了一丝挫败。

同时，她对于这个神秘人，感觉到好奇。

尤其是她刚才特意提到“隐者”这一个称呼，似乎是在指代她眼前这一位蜀山剑主，杨云帆！

此时，她迫切的想要从杨云帆这里得知答案，很明显，这个神秘的白衣女子，认识杨云帆，而且彼此之间，应该有着什么矛盾。

“小丑……”

杨云帆低喃了一句，似在沉吟，又似在回答姜妍的话。

“小丑？”

姜妍重复了一句，有一些疑惑道：“这是她的外号吗？不过，她看起来似乎不算丑陋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称号呢？”

杨云帆没有回答姜妍的话，他心中仍旧在思索，小丑临走之前，留下的那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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