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非朝廷官员,于礼不合。”温亭湛没有接,而是淡声道,“单公子的手段阴狠而又切中要害,平佑胆小如鼠,惜命如金,他到了这个时候还乖乖听单公子的话,只能说明单公子让他供述之言,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,那就得从诈死开始狡辩。他是否说他的诈死乃是平二爷所迫?”
仲尧凡沉着脸点头。
“平二爷贪得无厌,故而一再的挟恩图报,最后么……甚至连自己的娇妻都舍得牺牲,侯爷看在平王氏的情份儿上一再容忍,平二爷最后以侯爷与平王氏私通的证据相要挟,侯爷才怒从心中起,与平王氏里应外合将平二爷给杀害。”温亭湛平淡的将平佑的供词全部说出来,不理会眸光变深的柳居晏,他接着道,“让我猜猜,平二太太所购置的桐油走了仲家的商船,因为侯爷与平二爷私交甚笃,这些桐油不是什么大事儿,平二太太有所需打个招呼,侯爷远在金矿,府中的管家自然是不会为此而拒绝平二太太,平二爷与平二太太应当鹣鲽情深,故而平二爷对平二太太从来不隐瞒与侯爷之间的私下往来,平二太太能够知晓平二爷的私章以及字迹也无可厚非,只怕柳大人去了平二太太的屋子里搜到了不少‘侯爷’在深山采矿之时寄给平二太太表达相思之情的信件,此信件便是侯爷自个儿看了,恐怕也认不出真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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