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得意么，那你再给我得意的笑一个啊，笑一个啊。

完颜垏捂住脸，手上满满的全是沙土，指缝间漏出的地方，下面的皮肉早就沾满了沙土。

“杀了你，杀了你！”就算沐芸婳听不到完颜垏在说什么，但是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。

要么在诅咒她，要么在骂她。

等到完颜垏放下那一双捂住半边脸的手时，原本只是被撕开一点点皮肉的脸，此时整个脸皮都脱落了。

『露』出一张……只剩下骨头的脸！

没错，就是骨头，脸上的沾了沙土的肌肉，已经被完颜垏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挠掉了，清晰可见的白骨。

还有那双眼洞里面满是血丝的巨大眼球。

额……

乍一看，以为拍的是恐怖片。

此时，那两个巨大的充血眼球就那么盯着沐芸婳，眼神什么的，当真是一览无遗。

沐芸婳不以为意的翻了个白眼，看什么看，有种上来弄死她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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