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瑾同样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堪称戏剧性的结果。可是，事已至此，多无用。

“主子爷，谁也料不到结果会是这般，您别气了。不如把人先关着，看看能不能治好吧。不定能治好呢？”

四爷叹息摇摇头，轻轻拍了拍沐瑾的手。

他何尝不知沐瑾这话乃是安慰罢了，云氏既然已经疯了，哪儿有那么容易治好？

四爷看向苏培盛：“把人送到白石庄关着，让蔡管事派人照看，不许任何旁人接触。府中各处，这一个月内，派人暗中盯着，包括福晋那。”

“去一趟芳华园，把事情跟李氏清楚。再去福晋那也。”

苏培盛心中一凛，沉声应是，头也没敢抬。

他这是......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？主子爷这是连福晋......都不相信了吗？

“退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沐瑾也有点儿懵，忍不住看了四爷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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