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飞夜看了看，顿感奇怪，“六长老干嘛那么害怕？他现在不是清醒的吗？就算是他杀的人，但也只是会当做幻觉吧？一般情况下，不是还会再动手杀一次，就是故作镇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么？”

倾城嘴角微勾一丝，“你们看到的，跟他看到的不一样。”

“有何不同？”龙飞夜好奇道。

倾城笑了笑，“想看真的？”

“还有真的？”

不只是龙飞夜，就连陆岩也感到好奇。

云阳子淡淡看了他们两一眼：“建议你们还是不要看为妙。”

龙飞夜这下更好奇了，“为什么啊？老祖宗您看的是真的？”

云阳子是瞥了他一眼，“废话。本座是什么人？岂会看不到？”

远处，云皓宸不禁道：“看来那个家伙教了离儿不少东西……”

“主子，说的可是冥王？”魇看向他，问道。

云皓宸轻嗯一声，似乎有些不是很情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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