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康县县衙确实不是什么雄伟建筑,甚至连简朴都称不上,到处破破烂烂,前段时间下雨,衙门的院墙还崩倒了一段,是以陈晓宇一进譙门就看到了一段缺口,缺口处没有再起墙,只是用围果园的荆棘稍稍围了一下。
按官衙规制,譙门之内是仪门,仪门之内才是官衙正厅。可进了仪门依旧是满眼破败,唯独园子当中一块光溜溜的大石极为光滑显眼。上面也没有刻字,等他绕过大石站在正厅门外等待通报时,回头才看到石头背面有字。他不经意间逐字逐字念起:‘尔俸尔禄,民脂民膏;下民易虐,上天难欺。’最后一句尚在口中,心头莫名淌过一股热流。
“那戴老幺到底是为何人所杀?”县衙正堂规制简陋,更是四面漏风的所在,然而这并不损官员的威严。坐在大案后的绿袍知县仪表堂堂,声音抑扬顿挫,他的右手侧又有一块石头。他说的不是土话,是北方官话,陈晓宇听不太懂。堂上一侧还坐着个红袍官员,面带微笑,年纪颇大,猜测是朱承事的说的南安军知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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