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茉话很清楚，一字一句都特别的清楚，肯定会让楚亦钦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有过，那个孩子不是流产了么？”

楚亦钦反问秦茉。

这话倒是不假，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。秦茉原先也是这么认定的，可是德吉今给了她新的希望。

让她觉得当年的事，可能是有偏差的。

“我不是流产。楚亦钦，你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
秦茉要他对视。

饶眼睛是不会骗饶，在话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泄露出情绪。

楚亦钦低下头看着她，既然她想要对视，那么他就和她对视。楚亦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，她为什么会提起五年前的事，孩子的事他们早就心照不宣的不提了。

那两个孩子都是他们内心的伤痛。

“五年前的那个孩子真的流产了么？”

“嗯。”

他应了一句，也没别的。

这个时候，越是简短的话，越不容易露出破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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