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睁大了眼睛。

“你认识我妈妈？”

凤殊蹲了下来，“除非她不认识我，那我就没办法了。多年不见，她现在怎么样？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儿，肯定高兴坏了。”

“妈妈死很久了。”

少女并没有出现悲痛的神情，只是略带惋惜，“我只能够从别饶嘴里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。不过大家都怕我伤心，不肯多。阿姨你是我妈妈的好朋友吗？你看起来年纪很。”

凤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诧异与哀伤来，但转瞬即逝，只是神情却由最初的欢喜变成了郁郁。

“姐，我们该回去了，亲王殿下该着急了。”

一个看起来像是少女侍从的人显然也不相信凤殊的话，眼含戒备。

“巴图你骗我。他才不会着急，巴不得我不在眼前烦他。”

莉莉丝揪了揪自己的头发，“阿姨你跟我，我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她以前都跟你了什么？你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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