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你有用吗？”夜棋轻轻的笑问，讽刺的笑容直直的透进夜明珠的心底。

夜棋的这种笑容，夜明珠第一次见，不觉有些心惊，夜棋的心却是麻木了，没有情绪，所以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，没有疼痛，就不会难过。

她甚至觉得，夜明珠不说出来，夜明珠不把实情告诉江寒，是对的，毕竟每一个人，都有一个自私的面，夜明珠有，她也有。

如果她站在夜明珠的角度上得知江寒的执念，她也不愿意说出来，所以，她不怪夜明珠，不怪江寒。

但却不可否认，曾经的她，的确怪过夜明珠，怪她每一次跟江寒约会就丢下她，怪她明明知道是自己先喜欢的江寒，她却从来不帮她说话，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江寒的表白，怪夜明珠和江寒谈恋爱以后就不顾她们的姐妹情谊，怪夜明珠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见江寒，她却装作不知道的跑去和江寒约会，回来以后，还把江寒给的每一件礼物摆满房间炫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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