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有的。”

诸葛云点头，“就是觉得被人提起丢人了。”

“自己知道失败就够了。”

“不需要别人一遍遍的提醒自己。”

“就算别人是好心。”

“也会觉得不自在。”

……

“后来可能是被我问着了……”

李焱摇摇头，“我直接表达了我的不赞同。”

“她们后来的说辞倒是跟我的猜想差不多了。”

“她们说安娜自尊心高，不喜欢她们过多谈论她面试的事。”

“只是……”

“她们前面的话还留在我的脑子里。”

“她们后面的话……就难以让我相信是真心诚意的。”

“况且，上次的见面，我真的没有发现一丝她们对安娜的关心。”

……

“显然，她们跟楚可馨的关系更好。”

赵律正得出结论。

“所以比起为安娜的再次落选伤心，她们更愿意为楚可馨的入选开心。”

……

“是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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