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，清唱两句就好。”孟文英笑着道：“你的声音很有特色，我相信你唱歌也很好听。”

那你就信错人了。

符朝烟深呼吸，视死如归。

师傅查验她功课的时候，她都没这么紧张。

“纵容着喜欢的，讨厌的，宠溺的，厌倦的，一个个慢慢黯淡。

纵容着——”

“可以了可以了。”孟文英连忙摘下耳机，逃离这份荼毒。

不能纵容，不能纵容。

每个音都在节拍上，每个音都不在调上。

“以前有学过唱歌吗？”孟文英看着符朝烟茫然的眼神，换了个方式问道：“有上过这方面的课程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符朝烟诚实道。

画符习武的间隙都用来学习文化知识了，哪有时间学这些？

如果不是九年义务教育，估计师傅都不让她上学。

薛书玄正色道：“稍等，我们要商议一下你的最终得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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