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周围的场景都安静了下来。

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，楚荒血嘀嗒嘀嗒滴落的声音。

顾江陵忍不住想要告诉她，要先把自己的伤势止住，就算是这个时候放弃自己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的。

但是最后他想的话，却是都消失在了安姬那充满杀意的眼神里。

他此时此刻，似乎唯一能够感觉到的，就是楚凰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。

是不是因为她现在做这个决定也很艰难呢？

自己在她的心上已经起到了一定的地位了吗？

顾江陵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多想的，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。

哪怕自己在她的心中只能占据一点点地位，其实自己也是很知足了。

楚凰啊……

顾江陵连头也不敢抬，他怕自己一抬头看到她的容颜，就会立刻后悔自己现在所做的决定。

“不好。”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楚凰终于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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