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
在众人的注视下，司京墨丝毫没有犹豫就摇头：“是你在接受惩罚。”

江亦呼吸停了一瞬，抿了抿唇, 又问司京墨：“就只是这么一个问题？”

司京墨点头，想了一下又补充道：“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，可以等我接受惩罚时你再问。”

如此不通人情，一点都不迁就江亦。

这样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, 也正是因为这细微的不同，江亦才从中品出了一丝非同寻常。

江亦不敢随便回答，他现在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, 他生怕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，接下来的场面就变得不可收拾。

他也说不出为什么，但江亦知道自己直觉一向都很准的。

又深吸了一口气，江亦才露出一个笑，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
鼻尖沁出了一层薄汗，江亦在紧张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终于有人等不急了：“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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