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这个破坏者还好为人师，林凯恩不由得对他有了一丝好感，没头没脑问道：“你在永恒光域毫无违和感，我猜你原本也是一个永恒光灵人吧，看你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，为什么事想不开，做这些背叛人类的事情呢？”

破坏者哈哈大笑，笑够了才正色道：“你错了，可怜的家伙，我们这么做恰恰是在拯救人类，你知道吗，这个宇宙是假的，不是真实的，一切都是幻象，永恒光域是幻象，虚空世界更是幻象，而万物宇宙则是幻想之中的幻象。”

“我们破坏掉整体宇宙，就是为了打破幻象，让其中的生灵重归于本体，重归于自由的真实世界。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？”

林凯恩也笑了，“你以为这是假的，但是大家认为是真的就行了，你凭什么破坏大家这种虚拟的享受过程呢？再者说，你说要回归于本体，但是请问，我们现在的地方，充满了执着、迷信的世界，就不是在本体之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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