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

对方好像也是刚从洗手间出来，手上还沾着水汽。

自从上次他生病跟对方摊牌以来，两人就没什么交流，不过在这一周的时间里，林茴被其他老师骂的不行，反倒是早知道事情真相的裴醒一改之前对他的严厉作风，语气都平和了不少，每次看他捏着嗓子唱歌都眼含同情的温柔的骂他一顿，让人十分感动。

林茴刚赢了比赛，正愁没人炫耀，训练时的种种尴尬和不情愿都抛在了脑后，也不记得两人装作陌生人的约定，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别人和摄像机，兴冲冲道：“裴醒，我告诉你我刚才……”

“你赢了。”对方打断了他的话，笃定道：“还是大比分赢的，对吧？”

林茴切了一声：”什么嘛，原来你们导师能看到我们的成绩嘛？“

”看不到，只能看见你们的舞台，不过看了舞台也能大概知道结果了。”裴醒依旧是保持着没啥表情的脸，只是眼神复杂：“舞台效果很不错，比彩排时好多了，唱歌也是超长发挥，几乎完美诠释了歌曲，本来我以你为你要完了，没想到，真的没想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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