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问她什么问题，她也一向不吝啬回答。

“可是你刚刚一开始一直都有忍耐……”电梯都快到的时候，为什么突然发难了呢？

顾未眠眸子眯起来，“谁让她叫霍砚残废，她该庆幸自己是霍砚的亲妈。”

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，可是林至云却听出来了。

要不是向雪迎是霍砚的亲妈，向雪迎此刻估计已经“残”了。

他目光怔怔看着顾未眠。

顾未眠感觉林至云呆滞的凝视，拍了拍林至云的肩膀，“不要怕，我不会拿医术随便害人的，只要不牵涉到霍砚。”

林至云嘴巴张张合合，好半晌，才低声道，“不是……我、我觉得你特别帅。”

顾未眠：“……”

林至云的目光特别的真诚，“真的，顾小姐。”

他的眼圈有些发红。

霍砚很强，即便他如今不能行走，但是林至云从来没有怀疑过霍砚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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