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老教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
他最欣赏的学生。

他这一生，遇到过最有才华的学生。

原来早早就走了。

男人忍不住泪目，

“她可以得诺奖的，她可以惊艳一个时代的……”

无数的惋惜，无数的哽咽，都凝结在这一句话里。

段西深弯着腰。

肌肉紧绷着的。

一直一直坐在原地。

老教授第一个恢复了心情，他回到段西深之前待过的位置，将那些照片，一张一张捡了起来，用手拂掉了照片上的灰。

小心翼翼地收好。

第1809章 不配

手被人握住。

是段西深。

男人看着那些照片，低声道，

“留给我吧。”

命令的口吻，只是握着老教授的手在不断地颤动着。

老教授淡漠地看了男人一眼，

“抱歉。”

他将照片收到自己的包里，却无法动作。

男人握着他手腕的手，纹丝不动。

老教授皱起眉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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