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这位先生，选取的第二套方案，对整个华国造成的巨大影响。

顾未眠说这些和医院的一些趣闻，“当时，还有非常出名的一种说法，叫协和脸。”

霍砚微微笑起来，

“读书太苦。”

顾未眠哈哈一笑，“对。”

可不就是读书太苦嘛。

当时在协和医院就读的那些学生们，一天早上醒过来就开始读书学习，中午随便吃一点东西继续读书。

不是伙食不好，实在是课业压力太大。

谁都不想三年以后被淘汰。

可是学校的淘汰率就放在那里。

只能拼了命的读。

她感慨地托腮，“但这样的学习机会，这样的辉煌岁月，却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。”

如果没有她的老师。

她也不会接触到这些。

“金子，即便没有发光，也改变不了它本身是金子的事实。”

顾未眠愣了一下，看向霍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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